“燕燕自己出手，却把自己害成这样子？”林蓁蓁拨了拨额上缀着的流苏，细细说到：“燕燕是个蠢的，不奇怪，正是蠢，我们也好加利用，而林重锦呢？这个二妹妹自从蒋姨娘没了，这脑子可是太灵光了，上次要嬷嬷的事我还认为她是个蠢的，现在却不觉得。”
杜氏眯了眼，思考起这些天的事情来，又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是个十来岁的丫头，能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母亲，说来我也是十来岁的丫头，可我能做的事多着？”林蓁蓁拿过一盏花，若有所思：“难道她真是被蒋姨娘的事刺激的？凡是想害她的人，一个个都要处理掉？”
林蓁蓁眼中寒光滑过，嘴角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不觉得重锦最近变奇怪了吗？发落了院子里的婆子，又在伯候府摔了那么大个跟头，摔跟头也是小事，关健是为什么会带上我跟燕燕，而燕燕？”
杜氏眯了眼，发现女儿的心思远比她缜密多了，处处都思量周到。
林燕燕脸色变的铁青起来，果然是这贱人害的，果然……
不等她叫出声，那头林重锦已经拿着帕子捂脸低泣：“三妹妹，为何你要害我，还要害嫡长姐，我自认平日没有得罪你……”
站在外头看热闹的婆子丫头顿时嗡的声讨论起来，林燕燕气的，又想伸手甩耳光子给林重锦，林重锦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都是那贱人害的，若你有什么闪失，我必扒了她的皮。”
林蓁蓁却有点不以为然，扶着杜氏坐下：“母亲不觉得奇怪？燕燕害重锦不奇怪，奇怪的是重锦……”
“重锦怎么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国公府的顾二小姐看到了，说是你好象动了裙摆，后面的事儿人家没说，可这事？”
杜氏的话让燕燕侥幸的心理顿时没有，她断了腿又不能下跪，于是在那里泣不成声，也不再辩解。
“燕燕今日开始便禁足在闻香阁里。”杜氏气急败坏的带林蓁蓁拂袖而去。
“三妹妹，不要打我……”
杜氏带着蓁蓁回了信何堂，心疼之余以又在气愤。
“你……”林燕燕大怒一把抓过去想抓花林重锦的脸，可林重锦反手狠狠地将她的手按住。
“林燕燕，我们无仇无怨，你何必处处害我，今日之事，若非你伸那一脚，我怎会如此顺利？”
“还有脸叫我母亲，你看你将蓁蓁害成什么样？还有重锦，若是废了手可如何是好？”
“母亲，真的不是我，我我……”
林重锦直挺了腰。走过来侧着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贱人说谁？”
“说的就是你！”
“对，贱人在说我。”
林燕燕恨的直咬牙，一扭头见另一边软轿里，林重锦由双儿扶着懒懒起了身，不由咬碎了一口银牙。
“都是你，贱人，贱人，都是你害的？”
第二十四章：生疑
“母亲，今日的事，怕只是意外，燕燕素来喜欢粉色，谁都知道，怕是二妹妹知道三妹妹的喜恶，送给三妹妹的。”
林燕燕见林蓁蓁为她说话，忙哭辩起来：“母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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