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术:“……”
可是——
人都已经进去了，现在再想说什么反对话只怕都是马后炮了吧？
思及与此，越术不由暗叹一声，“这都是些十四、五岁的少年，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有二，倘若全都损失了，实为我辈的大不幸也！”
“……”越术哑然，他不明白，这玉安辰怎么突然话锋一转，又跳转到过往的前程往事上去了，那件往事这都过去几十年了吧……
玉安辰看向越术，讪然一笑，“应该是会的吧？”
“……”越术双唇微微一颤，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后，却听玉安辰又道，“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规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们就该承受他们应该承受的，这是规矩。”
“可是……”
越术顿了顿，摇头叹息道，“自从几十年那场试炼后，风林秘境内的五行磁场就一直都不稳定，十多年那场比试更是将……”
“越老。”
“强者——不该畏惧死亡，在本座看来，只有，那些在死亡面前永不妥协的疯子才是当之无愧的天才，不把他们逼到极致，他们兴许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不是吗？”
看着记忆屏幕，玉安辰顿了顿，又道，“越老，当年……若没有那场惊世之战，你还会放弃本座选择玉言吗？”
“……”越术不语。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玉安辰心思，但想起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越术心中还是有些不忍，毕竟，如今的秘境实在是太危险了。
“危险？什么是危险？”玉安辰冷笑道，“难不成，我们还要再像之前那般，随随便便指个要求就当试炼的考核内容？”
“越老，要知道，在过去秘境可一直都是四国考核的终考之地，如今，本座此举也只不过是在恢复祖制罢了，何来用意极端一说？”
“我的越老啊。”玉安辰再次打断越术的话，“你该明白，弱者是没有话语权的，就如同秘境中这些翩翩少年郎一般……”
玉安辰看着屏幕饶有兴致道，“外表看似光鲜华丽，可实际上，他们永远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就像现在这样被人玩弄……”
“越老，本座知道你是心疼这些孩子，可是……”玉安辰偏头，看向越术浅笑道，“若无法改变，他们就如同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可持可丢，这般浑浑噩噩的活着，难道不是一种悲哀吗？”
玉安辰开口打断了越术的回忆，“真正的天才是在无尽的磨难和各种生死存亡之间诞生的，本座让他们经历的正是这样的生死磨难，胜者为王，适者生存，败者为亡，如此，各安天命，又有何不妥？”
“话虽如此，可……”
玉安辰缓步走来，看了眼记忆水晶屏幕，又道，“越老，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你大可以直接跟我说嘛，何必在背后偷偷念叨呢？”
“执事大人……”
越术刚想要站起身，却被玉安辰按住肩头，不得不又缓缓坐下，他看着记忆水晶屏幕上的画面，又是一声轻叹，“大人啊，我觉得，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选拔人才，并不妥当，如今的秘境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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