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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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警员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女人好像精神明显不太正常。虽然有些惊惧,但是他们四五个人还是走了进去。

    妇人叫做春杏,嫁进来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了。平常自己的老公就在城里面打工,自己在家拉扯着三个孩子。由于身体不太好的原因,他家的地都租了出去,但是这地方也是收不到什么租金的。而她的老公一直都在外打工,即便是年底都不太回来。平常也不给他们什么钱,后来更是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女人。所以他们的日子过得还是很苦的。一个身体有病的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最大的也只有八岁,没有办法替她分忧。所以邻里之间,对她都很照顾。

    警察们还算是知道一些关于春杏的事情,虽然她穷,但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现在,春杏好像变成了一个疯女人,他们在她的身上发现了少许的血迹,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警察们在屋子里看了看,却没有找到她的三个孩子。而问她话,她也不回答。

    慢慢地,一切终于是到了正题了。我们也开始从其他的人嘴里面知道更多的真相和线索了。

    瓦窑堡,方圆五十公里内最大的村落。人口虽有两千多,但是相遇于大片的土地,还是地广人稀。山区附近多数的地方并不适宜大量人哭的居住,但这里的大面积的田地,再加上很高的可耕种比例,还是养活了这么多人。可以说这里就是方圆五十公里,甚至更大的一个区域里的中心了。几十年前,这里还是第一批知青下乡的据点之一。当年为了响应主席的号召,来到向下的无数热血青年开始了自己一生中最特别的一段旅程。瓦窑堡作为当年最大的一个知青安置点,人口一度突破了四千人的大关,也是那时候,这里又建造了很多的房屋或是窑洞,供那些知青们居住。但是后来知青反城的热潮兴起,大部分的知青都回去了,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人不愿意走。所以最后,基本八成的当年的知青据点都被舍弃了。当地的村民们重新分配了一下,一家甚至可以两三户的房子,大面积的耕地,但是这里的人数骤降,空房还是更多一些的。后来改革开放之后,大部分的农民开始了另外寻求财富的旅途——出外打工,就让这里的人数更加的稀少了。所以现在村子里面长期在的人不足2000了。即便如此,这里也是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方。

    村长姓岳,行三,一般大家都叫他岳三,也就是我看到的角落里面的怪家伙了。岳三已经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了,从知青下乡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天的生活从来没有变过。他管理着这里,经历着这里的一切。近几年出去的人多了,剩下的走不动的多是一些老人小孩,岳三管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可以说这些年过来,这里都很安静,算是一片净土,直到那个颜老师的案子开始。

    可那个地方也有个很奇怪的事情,明明她的家很穷,平常都是吃一些粗粮的。这个时候,锅台上面竟然炖着一锅肉,肉香四溢的肉。

    终于,他们还是打开了那锅肉,才发现……

    搜索孙旺财的时候,他们发现村子东头有了炊烟的痕迹。一般现在,村子里面的人到大队里面吃饭的时候比较多了,也算是规定了。警察们虽然控制了一些人,而且规定很多,但是早上现在一般都管一顿饭了。虽说是大锅饭,并不见得更好些。但是早上大家聚集到一切待一会,也算是更安全一些的。相互之间有了照应,还能让警察们检查一下最近谁的情况不太好。这里也有医生在,总之,一般现在,大家早上都是全部到这里来的。就算是孙旺财他们平时不在这里的人,也是到这里吃一顿饭再离开的。

    警员们循着炊烟过去,发现了一个妇人正在屋子里面做着饭。屋子里面的东西还算完好,只有一个妇人双目无神地坐在锅台的前面。

    我想起来,走过去,试着控制他,在他的身上发现些什么。但是现在我不能动,就只能多看他几眼,希望不至于失去他的踪迹。

    开会的客套话对他们很短,或者说对于我们还是长了一些。

    今天发生的案子,确切的说里面有一件案子应该属于昨天的。也是一个男人的杀妻案件。行凶者叫孙旺财,是这里老实巴交的一个农民,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孙老实,当然,也有叫孙窝囊的。因为自己没本事的缘故,所以五十岁的年纪了,他也没能盖上瓦房,最后还是村子里面给他分配了一所老房子。而他和自己的老婆就住在那所房子里面。孙旺财是一个老实的过分的人,用俗话说就是三脚都踹不出一个响屁的软蛋,几乎是人见人欺的典型,而他的老婆可是个绝对泼辣的女人。村子里面就没有没和这个女人没发生过矛盾的人,男男女女都怕惹上这样的一个泼妇。和孙老实,孙窝囊不同,他那个姓马的老婆就被人称作了马破嘴。幸好两人居住在了村子的附近,距离中心远一些,大家平常也是乐得清静。

    孙旺财人还不错,老实受欺负,但是人很好。一般的农活经常帮别人没有壮劳力的人家做做,但是为人木讷,还是经常受到他老婆的打骂。邻居们看在眼里,也是帮不了他。而祸事就是昨天发生的,他们属于那种不太习惯到大队这里来的人,毕竟和其他的邻居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所以就选择白天待在自己的家里了,当然,也有一些不信邪的成分在。虽然,其他的村民也是夜里就回自己家吧。但是今天早上,在村子里面巡视的警察意外地发现,孙旺财的家里面出了事。他的妻子几乎被砍成了两半,放在了家里的火炕上面。那火炕上面惨不忍睹,血水几乎都已经满了,而孙旺财不知去向。但是看现场的情况,至少有着三个人的脚印,足以证明还有第三个人在现场出入过。而且在现场还发现了孙旺财一条带血的裤子,上面有着一些血迹,经化验,也证明是孙旺财的血液了。至于火炕上面的血迹里面,也化验出了孙旺财的血液了。所以,孙旺财极有可能也遇害了。而疑点就在现场出现的第三个人身上了。但是警察们多番的搜寻,却都没有找到他们。相反,他们发现了今天一见更恐怖的案子。

    如果说孙旺财的案子里面,那个被称为马破嘴的泼妇有些让村民们难以忍耐,死了有些高兴的话。那这次死掉的人,就只能让他们更加的恐慌和绝望了,甚至也会觉得杀人者的可怜了。

    颜老师的案子,王处长已经几乎说完了,和这里这些人讨论的差不多。其实那基本就是一个已经可以完结的案子了,人证物证俱在,再加上颜老师自己都认罪了,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案子结案是顺理成章的,这里也可以恢复宁静。但是第二次案子,也就是我看到的那栋屋子里面的案子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一开始也是没有一点的征兆。一次可以说是颜老师自己发病,虽然疑点重重,还是能够糊弄过去的。但是第二次案子发生以后,这里就开始人心惶惶了。毕竟大家都是相熟的一个村子里面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什么事情都没办法遮掩。如果说第一次是颜老师自己发病,伤人。那这一次,老两口都死得很惨,还是一点动机都不知道。这里的村民们私下就多了很多的说法,比如说什么这村子招惹了什么脏东西一类,或者是有什么恶徒潜藏在村子里面。总之,原本安静和谐的小村子,多了不安的气氛之后,让人更加难以接受了。

    第二次警察来了,调查之后,就如同王处长说的。他们只能找到一些凶器,同样找不到究竟是什么让他发狂杀死了自己的老伴的。到了今天,第三起案子和第四起案子同时出现了。本来,一些人已经因为各种各样的传言到了村大队这里了,他们几乎白天整天在这里待着,就是生怕自己也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在家里一个人独自待着的人,也被告知了锁好门窗,有过一点的不正常状态的人,就像是院子里面那些人,全部都被监控了起来。但是案子还是愈演愈烈。

    其实我早早的也有一个概念了,那就是那些行凶者一定也是有着几乎十分相似的一些地方的。就像是我看到的怪物们,要是一个生物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自制能力,那就成了一头最疯狂的野兽了,他们会只知道杀戮和血腥,难以停歇,所以会做出很多的恐怖非常的事情。那些人的情况就像极了这样类型的疯子了,因为他们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人最特殊的自控能力他们失去了,所以就成了罪犯。而一切的诱因似乎就是突然出现的黑色的能量,我能看到,但是无法触摸到;能感觉到,但却找不到根源。这东西有形无质,而且也只是对于我一个人而言,其他的人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院子里面那些被隔离的人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他们应该都是这附近的村民,那种黑色的能量对他们的影响时间很长,影响程度很大了之后,他们就变了另一个样子。之所以被抓住,估计就是他们的侵略性提高的缘故。防患于未然才是高招,至少比亡羊补牢好得多了。

    而这个人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没有在那里,和我们一起坐在这里,开着会。但我相信他对开会应该是什么兴趣的,因为他现在可能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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