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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掌柜低头打量一番，自己手里的这块玉牌跟之前在夏知蝉那见过的那一块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连上面的字迹都是完全一样的。
“这……”
他眨了几下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正是。”
白衣剑客点了点头，他解下腰间的白色玉牌，递给还在发愣的董掌柜，后者下意识的接在手里。
“啊？”
董掌柜本来就一脸悲伤，忽然听见门口的那个白衣剑客这么说道，先是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你说你是……白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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