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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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没有动静。

    我再次敲门,还是没有动静。

    突然,我一脚踹向木门。

    木门就是普通三合板,直接被我踹了一个窟窿,就听到“哎哟”一声,有人被踹翻,我再次一脚踹在门锁上,门被踹开。

    地上躺着一个老头,捂着肚子。

    他一眼就看到南风,立刻张大了嘴巴,飞快地爬起来,就冲向后窗,刚一打开,外面就有人双手扒着屋檐双腿踹了进来,再一次被踹了回来。

    老头又一次躺在地上。

    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老头死死按住,我一下子解开他的裤带,脱掉他的裤子,再把皮带抽出来,勒在他的脖子上,毫不留情。

    老头也是人,即使再牛的红手,被人这么勒着,也得死,脸被憋得通红,青筋暴起,舌头不由地伸出来,双手死死地扒着裤袋,眼看着就要被勒死。

    我问:“想死还是想活?”

    老头根本说不出话,连连摆着双手,这是求饶的意思。

    我稍稍松了一下。

    老头开始不停地咳嗽,但跑不了。直到他慢慢停止咳嗽,我再次把裤袋勒紧,他再一次窒息,如此反复两次,老头终于趁着呼吸的时候苦苦哀求道:“爷,我错了,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我冷冷一笑,慢慢地松开了他。

    几个打手把他死死按住。

    可是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么一个眨眼的瞬间,打手突然全都撞到了一起,因为下面空了,人不见了,老头已经光着下半身站在门口了,冲着我一笑,“小子,你确实牛!想抓我,你还嫩了点儿……”说完,转身就跑。

    南风刚要追,我一把拉住了她。

    老头刚跑了一步,猛地就停下了脚步,身子突然向后一挺,倒在地上。

    原来玉春楼像只壁虎似的贴在层顶上,手里还提着一根极细的鱼线。

    我早就知道老头会跑,所以玉春楼把他踹进屋里后,就到了门口上面,把早就准备好的鱼线系成套,放到老头的身后。

    只要他转身一跑,脑袋肯定会被套住。

    她用力一拉,老头就倒了。

    鱼线不是绳子,非常细,一旦被人勒住,根本就无法解开,这次老头无论如何也跑不了。

    老头再次窒息,拼命着用手扒着脖子,可怎么也抓不住鱼线,最后不由地打起滚来,我看差不多了,再不解开,就出人命了。

    我示意一下玉春楼。

    玉春楼掏出小刀,轻轻一扎,鱼线断了。

    老头被我们折腾得要死,躺在地上不动了,我知道他想恢复体力,再次逃走。

    我让玉春楼再次把鱼线套成套,放到老头的脖子上,老头吓坏了,下意识地想阻止,被我一脚踢在肚子上。

    接着,我用小刀把他的衣服给割了。

    衣服里藏的东西可真不少,有小刀,钳子,绣花针……

    打手把水桶抬了过来。

    老头一看,绝望了。

    他被人按着装进水桶,拧上盖子,卡上卡扣,被人抬下了楼。

    楼下的老板娘刚要说话,就被人一下打在后脑,昏了过去。

    我们把水桶装上车,我也上了南风的车。

    出租车司机立刻跑了过来,“小兄弟,能不能再带着我去看看,太他妈的刺激了!”

    我严肃地说:“大哥,带你到现在已经不错了,我劝你不要……”

    出租车司机知道自己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于是说:“小兄弟,你看这样好不好,留个电话,等事情忙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拿起车上的笔和纸写了一个电话。

    到了亨通宝行的门口,已经晚上十点,我们把车停下,抬着水桶上楼,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我们把老头放了出来。

    房间除了门,没有任何出口。

    玉春楼双腿交叉着,靠在门上,手里还提着一把小刀,慢慢给自己修着指甲。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他。

    南风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几个打手把他给围住了。

    他不是神仙,不能飞天遁地。

    我对他说:“老头,功夫不错,不过你这套对我来说没用。我呢,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耗,我问你答,想活命,就实话实说。”说着,我把一把细细的鱼线扔到他面前。

    他对鱼线已经有了恐惧,不由得后退两步。

    我威胁道:“如果你再也动一步,我就不问了,直接送你去见佛祖。”

    老头点头。

    我问:“你叫什么?”

    老头挺挺身子,高傲地说:“真名我自己都忘了,江湖人称‘花蝴蝶’。”

    玉春楼有些吃惊,显然她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过,我没听说过,我是混千门的,没听过也不奇怪,我接着问:“走的什么路,行的什么街?”我这是明知故问。

    就像有警察询问犯人,其实早就知道犯人叫什么,多大了,地址,但还要问一遍。

    这是一种下马威,意思是让他老实回答。

    老头看着我,有种轻蔑的神情,淡淡道:“什么路都走,什么街都行。”

    我不由地说了一句:“我X!”

    他的意思是说,他就是一个骗子,什么人都敢骗,什么人都敢害。可以肯定,这老家伙手里没准还握着几条人命。他的年龄不小,应该属于江湖老一辈。老一辈的人非常讲规矩,有几种人是不骗的,孕妇不骗,未婚姑娘的身子不骗,孤苦老人不骗,孩子不骗,残疾人不骗,被称为五不骗。

    我冷笑,“老头,都说盗亦有道,就凭你这一点,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来我是尊重江湖高人的,但现在我改变了。你不是牛X吗?来,你再跑一个我看看。”

    老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不是神仙,跑不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就好。这位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妻,你骗了她,而且还骗了她两次,中间你还叫人骗了她一次,这怎么算?”

    南风放下茶壶,问道:“中间还让人骗了?”

    我说:“天桥下那个人你要不给钱,他怎么可能带你去,他要现金是不是?你和你的人把钱都给了他。他带你去找这个老家伙,难道不是被骗吗?”

    没等南风说话,老头说:“江湖规矩,骗来的,就是我的,没有要回去,或是我吐出来的道理。你一个老千,出千骗人的时候,难道钱还吐出去吗?我可以死,原则不能变,既然被你抓了,钱不吐,身不留,以后再不近身。”

    他是说,钱不可能吐出来了,而且也不会交出身上的零件,如果再遇上,不骗就是了。

    南风突然站了起来,威胁道:“老头,我看你还是不长记性,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也非常生气。

    老头太狂了。

    江湖人也是人,就是荣门的被人抓了,也会把钱吐出来。

    老头肯定有底牌。

    我冷冷地问:“老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敢弄死你?”

    老头脑袋歪了一下,“你们敢,一个亨通宝行的老板,一个蓝道老千,古玩城的麻子,老千阎王都他们死在你们手里,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

    我有些意外。

    老头认识我们。

    同时,我也更加确定老头骗南风不是偶然,是早有预谋。

    我没任何的表情变化,点了支烟,“既然你知道,你就老实交代,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有你好受的,恐怕到时候你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老头再次挺挺身子,“试试,我要求饶我是你儿子!”

    我强忍着怒火,淡淡道:“行,那我就跟你玩儿玩儿,亲自跟你玩儿!”说着,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拿起鱼线,道:“混红手的和老千一样,手最重要,要是你手没了,我看你以后怎么骗人?”我把鱼线一圈一圈地绕在他的手上,“先捆你会儿!”

    这种方法江湖叫烤鹅掌。

    多是用皮筋缠住人的手脚,因为皮筋会阻止人的血液流通,时间稍微一长,人就感觉到手脚发胀,肉也会渐渐变成紫色,那感觉就是手脚要爆炸似的,也说不清是不是痛。

    时间再长。

    肌肉就会坏死。

    即使松开皮筋,肌肉也会一点一点烂掉,到了医院也只能截肢。

    老头自然想知道我要干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威胁道:“你最好别动,动了我,你活不了多久。”

    我一边缠着线一边说:“威胁我的人差不多都已经死光了。我看不出你有什么不同。”

    老头哼了一声,抬起眼皮看我,“周离,你还记得周长远和瞿晨芳吗?”

    要说南风玉春楼知道我一些身世,这并不奇怪,甚至知道我爸叫周长远也不奇怪,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我妈的名字,从头到尾,我都没提过我妈。

    顿时,我就明白了,这就是老头的底牌。

    他在威胁我。

    我敢动他,他就不告诉我真相。

    他表面是骗南风,实际是对付我。

    可是他却打错了算盘。

    因为我一直跳不出做棋子的命运,每一步都像被人安排好似的。如果是平常人,立刻会让他说出真相,从而让他牵着鼻子走。

    这样的话,我会再一次成为别人的棋子。

    所以,我不怕威胁。

    更不会在意威胁。

    老头得意地看着我,似乎他马上就得到想要的结果。

    我慢慢地松开了鱼线。

    老头说:“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没说话,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疼得就像个虾米似的弯下了腰,“老头,如果你觉得这是你的底牌就错了!因为我不怕任何人威胁,威胁我的人,要么交出底牌,要么死!”

    墙上画着一朵蓝色的小花。

    我点了点头,敲门。

    这种胡同里的旅社非常便宜,自然前台接待就不用说了,非常难看。她看到我们进来,六七个人,还有两个人抬着个水桶,见情况不对,刚要按警报。

    我突然甩出手里的匕首,一下子就扎在桌子上,“再敢乱动,我要你的命!”

    老板娘傻眼了。

    到了三楼。

    我一间一间看着房门,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像这种旅社多是幌子,根本不会有人住,房间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直到来到一间房门前。

    其实,一开始,我就看出来这个出租司机不是普通的司机,他开出租车绝对是业余。

    没过一会儿,一辆奔驰后面跟着一辆货车,货车上还拉着一个大水桶,装人是没问题,我下了车,朝着南风招手。

    她也下了车,立刻问我:“人呢?”

    她也是江湖人,知道来者不善,立刻举起了双手。

    我回头对南风带来的两个人说:“你们抬着水桶上楼,你们两个留下来看着她,她敢乱动,把手脚给我打断了。”

    南风一边走一边小声问:“那个出租车司机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神秘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司机又说:“我直说了吧。我女儿不喜欢学习,但她非常喜欢写作,经常写一些短篇小说,都是关于市井的。现在她想写一部关于现代江湖的小说,我看你什么都懂,能不能把你的经历跟我女儿说说,把你的故事写下来。”

    我想了想,“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

    玉春楼迎面走了过来,带着我来到忠信社的前面,我看了看,旅社后面有窗户。

    我对玉春楼说:“你现在去楼后,我们这边一行动,老家伙肯定会从窗户处逃走,你把他给我拦住,放心,红手不是荣门,不是你的对手。”

    接着,我大手一挥,带着人就走向忠信社。

    我说:“叫你们人带着水桶去忠信社下面等着。这忠信社应该是这个老头的大本营,一会儿跟我进去抓人。”

    进了胡同。

    我吃惊地看着司机。

    司机立刻解释说:“小兄弟,您别误会。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的所作所为就不像一个好人,怎么会把女儿介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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