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没有奇迹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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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官不能像赌客那样掀开牌的一角看看,他如果要牌,要的牌必须直接亮牌,翻开一看,也是7点,这牌有意思,荷官没有犹豫,继续要牌。

    非常遗憾。

    红桃10。

    荷官亮开底牌,是张A,又输了。

    长发男没有出千,第三局他还是老样子,掀开看了看,要了牌,最后要到7点半,他就不敢再要牌了。如果我连续三把都拿到这样的牌,在不出千的情况下,我肯定会离桌,运气差到极点。不过,他不同,这么小的点数也能赢。

    荷官又一次爆点。

    其实,十点半有个弊端。

    无论是闲家还是庄家,都可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对方只要一张牌就不要了,一般来说,一张牌就不再要牌,牌多会在八点以上。长发男这种非常小心的人除外。自己的牌点数非常小,只能要牌。其他人都已经停止要牌,自己要连续要牌。

    尤其是要了三张,点数也不大。

    那么越往下,大点的概率就会越大。

    比如手里四张牌,只有五点。如果再要一张牌,有很大的概率会爆点。

    所以在十点半的赌桌上,闲家可能六点就不再要牌,庄家一连要牌,爆点可能性很大。

    当然,礼理论上是这样的,但运气这东西就是一个迷,也许其中一方会连续的输,我跟着师父的时候,见过十点半连输二十五把的庄。

    这种情况和骰子一样,连续出大或小。

    所以就有了长龙和斩龙的说法。

    扑克里,不叫长龙,在海瑞,庄家连输叫入谷,庄家连赢叫登天。

    期间,庄家连输六局。

    我能看出来,长发男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注也越下越大,第七局,他拿起一摞筹码,推上,“二十万!”这也是十点半桌的上限。

    荷官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正规发牌。

    长发男大口大口的抽烟,他前面的筹码越来越多,少说已经赢了七八十万。他这次没有掀开牌角,直接把牌亮了出来。

    人们不由一阵惊呼。

    运气好到了极点,十点。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看来庄家入谷了,我们也跟!”

    另外围观的也纷纷点头,准备下把下注。

    庄家再次连续叫牌,到了四张牌的时候,八点。在海瑞,十点半还有一个规矩,如果闲家全部亮牌,只要没人爆点,庄家必须以闲家最大的点数叫牌。

    就比如,闲家有两家,其中一家八点,另外一家九点。

    庄家到八点的时候还必须叫牌,超过或者等于九点,才能不叫。

    但一般情况下,在场子里,爆点的闲家多数不会亮牌,因为如果庄家也爆点,为和。

    荷官继续要牌,来了个三点。

    爆点!

    荷官洗牌的时候,旁边的赌徒小心地问:“城哥,我们可以跟着下一把吗?”说着,脸上还有些恐惧之色。

    看样子,这个长发男来头不小。

    在海瑞其实社会混子大有人在,我不认识也正常,我所接触的都是古玩的红棍和赌场的打手,其他行业,我几乎没什么接触。

    长发男点点头,“押吧!”

    赌徒纷纷下注,有一万的,有两万的,还有五万的。

    赌桌上的筹码已经过超过三十万!

    但都比长发男的数额小。

    这叫小鬼让路。

    如果超过或者跟长发男的下注数额相同,那叫抬阎王,相当于骰子里的斩龙。这时候要是有人玩儿这手,估计长发男敢翻脸。

    这一把,长发男又赢了二十万。

    荷官又爆点。

    我要不是老千的话,肯定也会跟上一把,这种情况太有魔性了。

    长发男把烟头扔到地上,又点了一支,他并不想走,有一战到底的意思。

    新的一把又开始。

    赌徒纷纷下注。

    突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老头,胡子留得很长,手指干枯得像冬天的树枝,他重重地把一摞筹码押上,也是二十万。

    抬阎王!

    长发男看了一眼老头,眼神中露出一股怒气。

    在赌徒的眼里,抬阎王就断人赌路,如杀人父母。

    但长发男并没有说什么,示意荷官发牌。

    荷官只发了两份牌。

    一个老头的,一个长发男的。

    刚才那些跟注的人都是跟长发男玩儿一把牌,虽然表面看上去这些人的钱加在一起都已经超上限了,但场子一般是允许的。

    我把目光停在老头的身上。

    他胳膊上搭着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秋衣,马甲也非常小。

    给人的感觉像是公交车上的贼,但我却觉得他就是老千团的人,老千团的人都喜欢把外套脱掉。

    老头看似很随意,手里已经没有筹码,他也没有坐下,完全就玩儿一把的意思,输了就离开,赢了就继续。

    我觉得老头能赢。

    荷官开始发牌。

    老头直接把牌翻开,是张红桃J。

    长发男没翻牌,只是看了一眼,梅花3。

    荷官给自己发了一张底牌,这张底牌是他唯一不用亮开的牌。

    老头大声道:“要牌!”

    荷官推出一张牌,放到牌楦上,递到老头面前,老头掀开,又是一张10点。十点半的牌,他说:“不要了。”

    这是要赢双啊!

    除非庄家是十点半或者五子的牌。

    长发男也说:“要牌。”

    荷官发牌。

    非常遗憾!

    这张牌是居然是个9,爆点,但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淡淡道:“不要了。”

    荷官说:“我要牌。”

    掀开一看,是张7点。

    “不要了!”他把两张牌都掀开了。

    十点。

    入谷终于断了!

    其他人纷纷摇头叹息,有人甚至开始骂老头,如果不是这个老王八蛋中间插一杠子,也不至于输。

    老头笑呵呵搂过筹码,再次下注二十万。

    长发男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他也下注二十万。

    这一次,赌徒就不再跟注了,选择了观望。

    老头看向长发男道:“小兄弟,不如我们一起亮牌,压死庄!”

    赌场是有规矩的,闲家是不能联合起来一起亮牌的,一般这种情况不会发生。要是让赌场知道闲家起来联合,估计出不了赌场的门,就有一群穿着便衣的暗保找茬打一顿。

    亮牌多是一庄一闲的时候。

    长发男看看老头,眼神有些不屑。

    我心想,老头这是在找死,再乱说话,赌场不找你麻烦,长发男就得揍你一顿。

    十点半中还有这样一种说法。

    出谷后,一平阳,一登天。

    意思是说,庄家从赢的那一次开始,下面的牌局,不是平局,就是登天。

    果然,庄家登天!

    长发男越玩儿越上头,把把上限下注。

    老头下注有大有小。

    幸运的天使并没有降临到长发男的身上,连续的输牌让他前面的筹码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不但赢的钱全部输掉,就连我进来时的那百十万的筹码也快要见底。

    庄家也没有赢钱。

    只不过长发男输的钱都流向了老头那里。

    老头收入八九十万,嘴快咧到了耳朵上了,不停地大笑。

    长发男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手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这是每个赌徒的通病,越输到最后,越盼望奇迹的发生。

    与原来见过的那些老千有些不同,我观察完,新的一局已经开始。

    长发男又掀开牌的一角,又是张方片7。他还是像上次那样犹豫了一下,没有要牌。

    开着场子吧,每天都亏损。

    关了场子吧,好不容易找个挣钱的买卖,趁着后台好使管用,能赚一天是一天。

    祁凤龙和曾国泰并不知道我来了,我也没有和他们打招呼。

    两千年的时候,社会上混的人流行这种发型。

    长发男掀开牌的一角看了看,是张红桃7,十点半有这样的一句话,7要8不要。七点很尴尬,他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我不要了!”看来他很小心。他的前面大约有百十万的筹码,我也不知道他是赢还是输。

    不过,他穿着厚厚的外套。

    我不知道杀手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快,难道就因为我放过她们母女二人,想想不太可能。如果对方真希望母女二人魂归西天,也要先杀了她们再说,而眼下,这些人似乎都忙活着对付我。我掏掏身上的口袋,除了手机和钱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不由地把目光停在手机上面,在我的印象里,手机从来没离开过我。

    现在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过来。

    我怀疑我身上有跟踪器。

    十点半的赌桌前站满了人,我凑了过去,看了看,发现赌桌上只有一个人玩儿,其他人都是看着,我见过百家乐二十一点的桌子有人包桌,但这十一点半的赌桌被包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头发老长。

    我看到了祁凤龙和曾国泰,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我从上次一别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二十多天了,从农历的正月到现在都快二月底了。

    老千团一如既往地出着老千。

    因为汽车启动远去了。

    但我手里依然握着枪。

    夜风卷起垃圾飞向天空,我继续靠着车子坐了五分钟,才慢慢站了起来。

    既然有人盯着我,步行有些危险,我再次原路返回,把车开上,平安到达管道公司。

    楼上的场子人声鼎沸,赌的人不少。

    手机被大卸八块,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掏出烟来,点上一支。我有一丝懊悔,如果我动手杀了她们母女,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但仔细一想,即使我动手杀了人,那么最后的结果可能也一样。

    我躺在车后面一动不动,防止车上的人下来。

    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这周围是不是还隐藏着其他人。直到五分钟过去,我才慢慢移动身体,坐在地上,背靠着车子,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我长长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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