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多久啊？”
“短于一刻钟就不要了，因为真的太慢，我连假装享受都不想。”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啊？”
老冥王：“……”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他觉得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需要好好地包扎一下。
因为凌可心问的那些问题，他的答案都有点儿……难以启齿。
咋办啊，自尊心受创了呢，真难受呢。
老冥王不往前走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低着头，大有种顾影自怜的伤感。
其实他也不老，虽然活了几万年，可脸蛋还是三十多岁斯文男人的模样。
可是跟白起那样才活了几千年的鬼来说，就真的是老了。
凌可心站起来，这次主动地跑到老冥王面前，腆着脸问他：
“你怎么了啊，是不是我戳到你心灵的伤口了啊？那我向你道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老冥王：“……”
你他妈那是戳了一下就完事了吗？
……那分明就是拿着匕首在上面噼里啪啦切个不停啊！
还有。
不是故意的，都已经让他这么难受了，那如果故意起来呢……
简直，不敢想象。
就在这时，白起推门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凳子上一脸委屈的老冥王和一脸坏笑的凌可心。
……他觉得自己好像算错了。
为什么他们的角色反过来了啊。
“哈喽，你是谁啊？”
凌可心这次很大方地上前。
因为瞧着对方就是器宇不凡的，她要好好抱大腿。
白起的相貌和秦铮有那么几分相似，不过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凌可心认不住来，他们是前生后世的关系。
“白起。”
男人声音铿锵有力。
“哇，杀神白起，果然名不虚传。”
凌可心一副谄媚的姿态。
老冥王皱眉：“怎么了？”
凌可心嘻嘻笑了笑，还有点挺不好意思的：“你，你那个多大呀，你能描述一下吗？”
哪有姑娘家是像你这个样子的，一言不合就是那种事那种事……
可看你这副样子，应该是第一次咳咳，怎么就这么大胆呢。
他当然不希望和木头那个了。
然后坐在床上。
老冥王搓了搓手心，准备过去一亲芳泽。
凌可心把脚踹在他的胸口处，抵挡住他前进的步伐。
凌可心收回手。
“你把我叫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老冥王嘿嘿笑了笑：“这不是很明显吗？”
于是老冥王还是给她弄来了热水。
凌可心咕嘟咕嘟喝下去。
凌可心双手环胸，歪头看着他，问：“那你希望我像一条死鱼一样一言不发？”
老冥王：“……”你说说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呢。
“不给。”
有种事不关己的从容感。
老冥王莫名觉得自己笑得有点尴尬。
他稍微顿了顿，轻咳一声，停了笑容。
凌可心一点儿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老冥王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凌可心那边先骂累了。
然后朝他伸手，直接要：“我渴了，你给我点儿水喝。”
老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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