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吐！能不能吐出来！你们不是死物吗！？？死物还吃什么灵石啊啊啊啊！！！”
她倒也没真的逼着二人吐，不断晃悠着两个的手。此其让自己的养的小东西吃了吐吐了用。
江素更多的是心疼。
好不容易去了次有钱的人家的地界收益颇丰了一把，赶上自己这么些年来全部的收入了。
结果说没就没了。
“我的灵材啊……我还打算明日今日回来炼丹，清点下各类灵材的数目明日去商行购置呢……”
江素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挂着的小金条通行令，眉毛皱的更加深切。
眼下一寒，刀光剑影在这一刻闪过她的瞳孔。
“要不我去打劫严宽商行吧。”少女像是深思熟虑过认真说道。
她握住两个崽子的手逐渐用力，像是在打算狠下心思干票大的。
睚眦这是个光屁股蛋子的小男娃，此时他耳尖微微泛红，面色也因羞愧粉嫩。
他相视纠结了很久，才开口道：“娘……有旁人在……我可以穿个衣服吗？”
“……”
他还要穿衣服？什么旁人？冰娇吗？
这时江素才将目光真正的落在睚眦身上。
“哦豁……确实得穿……先前在魔域乌云密布视野过于黑暗，自己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可不行，有伤风化，我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布料你勉强……”
江素怔愣在原地，机械的自言自语道：“我一个穷鬼之前哪来的闲钱买绫罗绸缎……”
完了，世界灰暗了。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没钱。
剩下的这一堆灵石也就几千上品灵石，大头都让这俩吃了……明日买灵材也费劲……
江素随意的后倾往地上一坐。抱着双膝开始反思自己从觉醒原著以来的损失。
几万的上品灵石，被楚临算计用掉的两个换地符，数不清的蓄灵丹，血肉丹，凝血丹，还有……没了。
她的收获是……景朝存放法宝的半数国库，剩下的几千上品灵石，黑色金丹，最为重要的就是修为的提升。
“啊……总的来说我也没吃什么亏。”
“不过……”少女又看向两只幼崽，“这几个魔域来的瘪犊子是真的让我吃亏！”
“我就说魔域是我的一生之敌！他们认我为什么魔域之主就是惦记我的钱！”
少女坚定的自言自语道，眼里带着红丝的狠决。
一个温和的女声突然在少女的识海中响起：“素素，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你身负天书，本就应了天道的传承，更为重要的是，这世上只有你如今才能借手下的龙子进入魔域。”
她又巧笑道：“一个只有你有钥匙的地方，那个地方，不就是你的吗？”
是那魔域五人商讨组中的妇人。这妇人平时只会在几人讨论时说些相关的话，其余时刻，及近乎一言不发。
对于江素的态度，也一直如同对待孩子的态度一般亲和。
“呵呵，好有道理。我要一片广袤无垠的坟地用来做什么？”
魔域在修真界的书籍记载中是占地广阔，居南域无名海对岸。但是这和某一天突然有人告诉自己你中奖了，奖品是一个垃圾场有什么区别。
江素百无聊赖的摸索着储物袋中方折曾抢来的各式各样法衣，一指尖突然一阵冰凉。
“诶这是？”她将指下的那件法衣拿出。
只见一块白纱泛青，如同形色如同鲛人织物，波光粼粼，在月下散发着迷惑人的光彩。
“鲛人纱？”妇人的语气明显是惊讶。
“素素你竟然存了这种宝物……”
江素一头雾水，提着这块三尺长的轻薄又不透的纱料比量着睚眦的肩膀，继续问道：“这东西这是什么？有什么用？”
它夹在方折抢回来的一堆法衣中，就如同其中一件的衣角，极其不显眼。
江素发现用这东西给睚眦从腋下包裹住还挺合适。
妇人言简意赅的回应道：
“好看。”
“……”那不就是没用？？？
江素索性直接掐了个静止决让其固定在睚眦身上不掉。未等那妇人的余音，江素就一把站起，弓腰趴在水缸边。
“小冰娇，你能让我发财吗？”
江素记得在前世，碗莲于风水学中有招财的意味。于世人来说则是有谐音“挽联”，为死者写的对联，送葬之意。
更或是因体型娇小，有局促之美。
不过江素养的这冰娇形态可一点都不小，在水缸独独做大王，长势豪横。
只见冰娇晃了晃外层的叶子，突然在水中剧烈旋转，激起了缸中的涟漪与水花。
“……”
这是做什么？这真的是莲花吗？它怎么还能自己旋转？？？
少女猛地看向地上化作人形的蒲牢，和踩在他光溜溜肩膀上的蒲牢。
蹲下，一个抓住胳膊，一个揪着爪子。
“灵石……上品灵石……”
“上品灵石就剩这么一堆了？！！”
她储物袋中原本摞了一人多高的三堆上品灵石此时只剩下了一小堆。
“我的诊金……我那么多……好几万的上品灵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都被吃了！！！？”
……
果然，又多了个有脑子的要养。
“我记得，我还有……”江素将手伸进储物袋里掏來掏去，最后捏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和另一个满是鳞片的东西。
江素的指尖微微颤抖，这次不是因为发病，是因为气的。
少女的嘴角因为经常笑，所以略带有一些弧度，此时皮肉僵硬正不断抽动。
下一刻，她恍然大悟，是她放在储物袋里的上品灵石！！！
二话不说就将兽形的睚眦和蒲牢往地上随手一放，自顾自的摸索着储物袋里的东西。
“你生灵智了？”
冰娇最外层的青绿的花瓣晃了晃。
蒲牢刚出来就兴奋的扑腾着小爪子，一双圆溜溜的龙眼瞪大了等待着表扬。
……
“小绿石头是什么……？”江素闻言微微皱眉不解道。
左手一只睚眦，右手一只蒲牢。
“娘亲！我跟你讲！二哥的胃口比我大多了！我才吃了一半小绿石头，我二哥吃了两堆了！好厉害！”
江素略有些拘谨的咽了口唾沫，这次她以不同的角度重新定睛打量冰娇这朵碗莲。
是生了灵智吗？
还能回应我，这算是成了精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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