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五代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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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此,“西庄王”古西天等一伙人便随黄世英去亳州府衙找其兄长黄世忠。然而,事情并未如其所愿,这真是“老天有眼◎◎”,而且还是个双眼皮的:不助恶人反而坏其计划,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一次。

    事情是这样的:这已归属“大梁”天下的河南道亳州城已几易州官刺史,黄世忠久以调任远赴柳州;而现任亳州刺史的李思安也未在府衙,他已率军去河东道攻打晋王李克用领土潞州,只有亳州团练使寇彦卿尚留在府衙。所以,古西天这一伙人投奔未成,便也只好自寻巢穴用以躲避安身。

    然而,这伙“落水狗”并没有被欧阳神风、陈抟两位世外高人及吴天霸和欧阳青风两兄弟彻底打垮!有朝一日,他们还要倾巢出动去寻机“咬人”。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疯狂之狗”是改变不了“吃屎”和“咬人”的本性。这就注定这伙“狗贼”将会继续向徐州耶家府第反扑的发展之势。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

    如此一幕,就这样像雾像雨又像风地烟消云散!但是,穿越过去,前面就又是一个天,又是一个红尘美梦。但愿这美梦会成真,但愿“烟云”不再来,一切的战火销烟也都能“尽随风而去”。

    然而,历史毕竟是历史,梦幻毕竟是梦幻;现实毕竟是现实,心愿毕竟是心愿;历史就是战争,就是爱情就是性欲望;或者说战争就是历史,爱情就是历史;也可以说战争就是为了爱情,爱情也就是一场战争;不论是历史还是战争,当然也包括随之而来的经济,都应该说能从“爱情”这两个字里寻究出根源所在。既然知道其根源所在了,就应该把这种“力量”的源泉引发到一个利国利民的正道轨道之上,而不应该“火上浇油”地让那终为“爱情”而燃烧的“战争烟火”直至销烟弥漫、罪恶滔天!

    瞻前思后,我们可知,前番说到汴梁一霸刘大横夫妇到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河南省东南部。)与“西庄王”古西天等四兄弟计议妥当之后,便各自备战准备讨伐已移居徐州的“飞天神龙”耶金风等人。而古西天等人便在第二天率领自家弟兄离开陈州开始向徐州进发。面当他们一伙人行至半途的亳州之时,恰巧遇到“追命刀”吴天霸和“铁扇公子”欧阳青风两兄弟;而这两兄弟又偶得“海外神魔”欧阳神风和“扶摇子”陈抟的相助,将古西天等一伙人马打得狼狈而逃!

    事后你可知这古西天一伙人又所向何处?其实在前文已经说到,那古西天等四兄弟打算再次计伐耶金风的外源之一便是汴梁刘大横势力,当然此中包括刘二横所请的东侠“大手棋子”东方不败,刘三横所请的“黄河三剑客”和“五衣喇嘛”;之二是“飞天神鹰”韩来风所请“北海金老岛”上的“金枪无敌”金日来,以及“长江三侠”的常蓝天、常碧海、常江 青;之三便是“卷地风”黄世英的兄长亳州刺史黄世忠。

    所以那西蜀国主王建,以及晋王李克用、“大梁”皇帝朱晃、吴王杨渥、吴越王钱镠、南平王高季昌、楚王马殷等各地枭雄都好象对这程氏皇族的“存在”感到是“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一般!而且这次“大梁”皇帝和淮南节度使吴越王钱镠决计将杨能与东方碧之间的混战军队赶出本国国境之外、不再过问以后,最终如愿以偿,这双方、或者说是三方的混战军队终于被驱逐到天宵云外、不复来矣!

    这事情就是这样猝然而来,又猝然而归,闹得人心惶惶却又如“莫名其妙”的梦境一般!但是,这事情一过,一切又如恍然一梦,一切又重回现实的自然之中,一场历史般的虚惊也就如梦如烟地飞越而过。所以,等到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权和十二太保“寒风追云剑”马德龙、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龙纵马来到庐州之时,他们自然是扑了一场空。然而,天子有令在先,他们三人岂能白来一遭?因此,他们三位身肩重任的皇家太保别无选择,只得奔向西方去寻踪扑影。至于其结果如何,还请各位但观后文便是。

    如此想来,老贼秦桧以“莫须有”之罪名害死了忠臣良将岳飞·岳鹏举,何其“冤哉也者乎”?不过,这里还必须再次“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地声明的是,想法就是想法,念头就是念头;猜测就是猜测,想像就是想像,怀疑就是怀疑,“莫须有”就是“莫须有”;“嫌疑”就是“嫌疑”;语言就是语言,行动就是行动,而文字是行动或者说是行为的一种结果,它们是绝对不不同的概念,也绝对不应该混淆不清。想法和念头就是看不见、听不见、摸不着,语言、行动以及文却是听得着、看得见或者是摸得着的。“无声无色,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想法、念头就不会影响于外界,而语言、行动及文字却会对外界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通过这漫长的叙论,就是要忠心耿耿地劝诫人们,一切要以和为贵,要化干戈为玉帛,尽一切力量来避免残酷的战争、来减少残酷的战争。即便是把“势在必行”的战争化作“恍然一梦的战争”、化作“口头战战争”、化作一场“纸上谈兵”而不现实存在,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飞越过这一片理想天国里的美梦红尘,一切又可书回正传、重新回归到自然的现实之中。有道是“流水无情鱼有情,不念僧面念佛面”,“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晴)却有情(晴)”;反而言之,“念了佛面丢僧面”,“道是有晴(情)却无晴(情)”;所以这里越过了那一片“红尘美梦”的理想圣土,又重归残酷的现实之中,正是“道其有情却无情”,“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至于此中的“玉理真味”,请君自可慢慢细嚼吕尝。总有一天,你悟得其中的奥妙,难免也会说“善哉!善哉!”

    所以而论,那已化作梦幻之中的“战争”,毕竟不是现实,它自然不会给人类带来无可挽回的损失;这正所谓“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战争”,其“莫须有”的“存在”,而且这种“存在”仅仅是一种脑内的思维或是幻觉,也是一种物质的反应,它毕竟要比真正意义上现实存在的“战争”所带给人类的惨重损失要小得多;甚至可以说,这种“梦幻战争”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根本就不会有害于人类社会。就好象判断一个人犯罪与否一样,要以法律、事实、人证、物证和实际行为为依据,而不能单凭其想法、念头来猜测、想象、怀疑、“莫须有”地定别人之罪,而“嫌疑”就是一个“有过无过、有罪无罪”的“过渡阶段”。一个人的想法、念头、动机再坏再恶劣,只要未付诸语言和实施,就不危害于人和社会,就不能定其为有过或是有罪。

    俗语曾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想”;人见了好的人、事、物,就会自发地想入非非或者说是“妒嫉”,这也是人之常情。比如见了一个精美无比的物品,就想“那要是我的多好!”;见了一位美女,就想“她的大腿、乳房、乳头和屁股美不美?”、“亲一口多好!”、“搂一把多好!”、“她要是我的多好!”、“睡了她多好!”;见了别人比自己强,或者是见了别人有好事,就想“他哪比我强?比我差远了!”或者是心中不怀好意地暗想“他好不了多久!等着看他的好戏!我的幸灾乐祸的好过瘾哉!”也正是所谓的“腹诽心谤”;但是,一切的这些仅仅是在大脑之内的回想,未发出声动,也未进行实施,它们必然让人看不见、摸不着、更听不到,但有可能让人猜测、想像甚至是怀疑得到,所以它们就不会给外界带来不良影响,也必然是无罪无过。就好像那是其人脑内的“秘密内政”,于人何干?人又何以对之予以干涉?分明是无凭无据“无声无色也无动嘛!”怎么会干扰别人?人又怎么能干扰它?你说这“莫须有”的罪名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想像”、不可以“怀疑”的?以“莫须有”的罪名“疑心”别人有罪而加以定罪,这岂不是“不合乎情、理、法的存在?”、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乱世非英雄。你瞧瞧这世道乱得给袄套子一样,你还能理清么?

    说起这乱世之事,这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历史笑话!自从本年夏四月,也就是公元907年夏四月,梁王朱温·朱全忠,只不过原黄巢部下叛将,却更名朱晃,篡唐称帝于汴州、大赦天下、国号“大梁”以来,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唯其“大梁”国号由京城汴州向四外散播;而大唐原东都洛阳已为“大梁”国西陪都,所以京城汴州,也就是“汴梁”的由来,即后来的开封府,便成为名符其实的东都“汴梁”矣!

    当然,既然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大梁”皇帝朱晃自然要废掉西京长安!有道是“天高皇帝远”,而且在此乱世不是这儿一国,就是那儿一王,更何况“大梁”皇帝不仅国事重重,而且还忙于结好契丹国皇耶律阿保机共击晋王李克用一事,他哪还有闲暇顾及原西京长安又何时冒出了一个“混世魔王”程世皇?所以他才促使“萧墙之乱”而拥立楚王程福贵为天子,让这位不太听话的“混世魔王”绝迹江湖。其实也无怨,当今天下军阀势力争相割据占地夺利,平地又冒出一王一国的已不足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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