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哈哈，谢谢你。我儿子的事解决了，留在了秘书处。”
“别客气。是孩子有出息。我只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
“马上八月十五。你给我们做七万套保暖内衣吧。男女样式各一半。”
“好的，谢谢。我们会在十五以前准时送到。再见！”
张婉茹告诉苏鹏飞和孔厂长，你们尽快下七万套保暖内衣的订单，在十三日以前完成。
吕诗雅和尚主任，孔厂长，赵萍四人一起离开。
苏鹏飞坐在张婉茹对面，给她斟上一杯茶。
笑着说：“哈哈，忙活了半年多。还没有机会坐下来和你说说话。婉茹，我在市机关干了这么多年，也有些人脉。你救春梅时都是经历了什么？春梅她们闭口不谈。”
张婉茹笑着说：“都过去了。不要在乎细节，结果是好的就行。那晚在回你们家的路上，我告诉春梅三人，不要对家长和任何人说起此事。这件事尽快忘记，尤其是作为教训，今后不能随便听信任何人。知道祥林嫂的故事吗？”
“这与祥林嫂的故事，搭得上边吗？”
“当然。你想，她每次向别人讲述遭遇时，都会回忆那些不愉快。是不是就等于重复那次的痛苦。只有闭口不谈，才能逐渐忘记过去。再说，这件事除了他们三人以外的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你们做父母的，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都没有受到任何侵害。”
苏鹏飞听后，知道婉茹说得很在理。
沉思了一会。
说道：“我递交辞职报告时，就连沈市长都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跟着你会大有前途。你说的非常对。通过这件事后，春梅先前有点沉默寡言，可是现在学习特别用心了。她还安慰我们，她会努力学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是，春梅这孩子很懂事。你们放心吧。我表姐王雪燕是市教育局副局长，给她安排的学校也是最好的，还特意叮嘱他们的班主任，多关心一下她。”
苏鹏飞知道，她为了能救出孩子们还花了不少钱。但是没有再说什么，记在心里就好。
喝了一杯茶后，说道：“我们的厂集装箱货车有点少了。这次送货还是找的王志勇，用蔬菜加工厂的车帮着给港城送的货。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成立一个物流公司，把纺织厂和蔬菜加工厂的车，集中使用调配，这样也好管理。还可以接一些外面的活来挣点费用。”
“哈哈，我们俩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厂大小货车十几辆，不送货时，都在家里闲着，很是浪费资源。物流公司的好处是，在送货时，还能与沿途的物流公司联系捎带货物挣点运费，也可以给司机多发点奖金。”
“好的。你先做个计划书，就利用老厂子那座办公楼，作为物流公司的办公室。那里比较宽敞，也便于停车。我和省保险公司的袁总也认识，如果有必要，就顺便开个修理厂，不但能随时检修我们自己的车，还能接收一些事故车。这样就能使物流公司更完善。”
“哈哈，看来你干了几年保险没有白干。这可是个好项目。”
张婉茹心想，自己不但知道这是好项目，还知道再下去几年，很多家庭都会有私家车。甚至有的家庭会有好几辆。
苏鹏飞好像突然想起来，笑着说：“今晚王志勇说，我们一起去蔬菜加工厂的宾馆喝一杯，为你接风洗尘。”
“好的。下班后，叫上赵萍我们一起过去。”
在一楼销售科的办公室里，吕科长此时正坐在办公室喝着闷茶。
在全厂职工都在为库存犯愁时，只有这位老人家心里特别开心。
他对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心里早就埋下了怨恨的种子。好像这次改革，自己就是最倒霉的人。
她来势汹汹地接收了厂子，而且又风风火火上了这么多机器，还招来这么多职工。结果两个月，产品积压得比先前还多。
本来想看笑话的。
没想到，她们出去了一周的时间，竟然峰回路转，把这盘死棋走活了。
不但拿到了这么大的订单，而且还是长期客户。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孽。
而自己带领的销售科，除了赵向阳卖出去了一千多万元的商品外，几乎都是两手空空。
他被打击得，到了怀疑人生的地步。
这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也准备找机会提出退休算了。自己面临着这么尴尬的局面，还是自己主动一点比较好。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在心里想，形势在变化，自己落伍了。自己面对以前的库存束手无策，她却把价格翻了一倍还多，在半个月的时间都销售出去。
不服不行！
本来地球村就不大，何况这么个小小的江城市。
自从厂子接到婉茹的订单，全厂的职工，工作热情高涨。口口相传，一条条小道消息满天飞。
使纺织厂在整个城市中，成为最受关注的单位，也安定了许多棉农们惶恐不安的心。
傍晚，在宾馆的包间里，王志勇和田坤已经到了。
见到张婉茹四人，笑得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个个都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田坤笑呵呵地说：“婉茹就是我们大家的福星。任何难题在她面前都不是事。今天我们要多喝一杯。”
张婉茹抿嘴一笑，说道：“哈哈，就是不喝酒，看到你这种表情，我们娘俩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六人坐下后。
菜肴很快就端上桌。
王志勇打开了两瓶茅台。
笑着说：“今天我们也喝最好的酒，你们四人从建厂到如今的大好局面付出的一切，我们三人必须敬你们一杯。纪玉清听说后，也是建议喝一杯的。”
赵萍笑着说：“哈哈，如果是功臣，一是婉茹，再就是苏鹏飞了。婉茹自从接收纺织厂，先是把库存卖出去，不但把上交的一亿三千万元挣回来了，还多挣了近两个亿。最美妙的是。留下的那五百多万元的原料，经过织成布匹，又做成服装，就挣回来了九千多万元。”
田坤和王志勇也早就计算过，他们一点也不怀疑。
苏鹏飞是不知道库存的事情，听后在心里佩服不已，直接给张婉茹竖起了大拇指。
赵萍继续说道：“再就是我们苏大才子。自从过来后，兢兢业业，事无巨细全都做得妥妥的。哈哈，我发现他们两人，简直就是黄金搭档。就连孔厂长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婉茹其实心中都明白，看着王志勇和田坤两人眉角眼梢都带着喜庆。
玩味地说：“表扬的话，先等一等。我们是不是该开始吃点菜，喝一杯再说。我还真饿了。”
王志勇调侃地说：“表扬到此为止，开吃，开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家喝过一轮。
王志勇看着婉茹，笑着说：“我们的大小姐，说说你的想法吧。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定又有好主意了。”
张婉茹咧嘴一笑，说道：“哈哈，你啥时候开始研究心理学了？嗯，想法还真得有。”
说完看向田坤，问道：“厂里的职工单身公寓，是不是马上就全都完成？”
“是，已经住上了大部分职工。还有四座楼正在做收尾工作。”
“我和诗雅在瑞和公司，参观他们的超市与展厅时，也有了灵感。在我们厂大门口的东面，也盖一个大超市。尤其是在其中的一层，专门卖我们厂里的产品。不卖批发价，只加20%的利润就可以。主要方便江城市的市民。”
诗雅把卖一些职工需要的生活用品的想法，也陈述了一遍。
结果所有的人也都看到了商机，举手赞成。
张婉茹看着田坤，笑着说：“这件事就由你去操办，需要钱就去找赵萍。具体的问题就找苏鹏飞。”
大家又为即将拥有超市，一起干了一杯。
张婉茹笑着说：“我和苏厂长还商量了一件事。就有他向你们讲一下吧。”
苏鹏飞很郑重地把下午，与张婉茹商量开办物流公司的事情讲了一遍。
两人听后，也都咧嘴笑着赞成。
尤其是王志勇，举双手赞成。这样一来不但减少了费用，还不用再为车辆的问题操心。一个电话就全都解决。
他笑着说：“你们实在是太有才了。我们这里有六辆集装箱货车，四辆中型厢式货车，还有两辆加长的货车。再加上纺织厂的十几辆，组成物流公司完全没问题。”
张婉茹笑着说：“就让财务科夏科长出任物流公司的经理。以前他虽然管理财务，也一直参与管理厂子的事务，比较有经验。鹏飞家的大嫂杨静岚任副经理，她大学时学的电脑专业，在百货大楼干了很多年的财务科长。就有他们俩挑头。”
王志勇和田坤齐声说：“我们没意见。”
张婉茹接着说：“厂里的事情都有苏鹏飞负责，就不叫厂长了，就叫总经理。你们把订单调度室在完善一下。还得尽量收棉花，把两个仓库尽量都收满。再过几天，我和吕诗雅回京城一趟。我们还想去一些单位，再联系一下工作服与福利。”
田坤笑着说：“哈哈，我赞成。你这个董事长可不只管理纺织厂，所有的产业也都离不开你。如果成立一个总公司。你当之无愧是董事长的人选。”
张婉茹急忙说：“这样称呼只是为了在外面办事比较好听。成立总公司就算了。我们不图那个虚名。树大招风的道理，你们应该明白。我们只要闷声发大财就可以。”
王志勇笑呵呵地说：“我赞成。”
苏鹏飞说：“棉农们一开始，嫌今年的收购价格比以前低。当市里用你买回来的棉花彩收机，帮着他们收棉花后，也都不再计较了。”
王志勇笑着说：“我也听说了。很多棉农还很理解的。不但给他们找农技师，还给他们买机器。这对他们来说全都是好处。不但减少了辛勤劳作，还减少了工时费。以前为了收棉花还会雇用一些人，这项也全都省了。”
田坤也笑嘻嘻地说：“对呀。这是婉茹自掏腰包，不能好处都让他们得到吧。”
他本想说把买棉花采收机，用纺织厂的钱来填补上的，一想有近千万元，就只是住了口。心想，婉茹财大气粗，那就让我们也沾点光呗。
张婉茹又向王志勇和田坤，说明为厂里买两辆车的事情。为的是方便出来办事。
两人都没意见。
张婉茹又说道：“我觉得二哥最多在江城市，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了。田坤你不是说盖完市里的职工宿舍，就没活干了吗？我已经想好了，等纪玉清回来时，你们商量一下，再去选一块地皮，我们要给纺织厂的工人盖宿舍楼。最少也得有两万套房子的小区。”
田坤听后激动地说：“哈哈，太好了。要不说你是董事长呢。就是高瞻远瞩，不但我们能挣钱，还解决了职工的问题。你实在是太有才了。”
一夜无话转眼黎明。
清晨婉茹和吕诗雅骑着单车，行驶在田间小道上，欣赏着大自然的美好风景。
吕诗雅已经很适应这里的生活，她就像个小铃铛，每天跟在婉茹身边。生活过得既紧张又刺激。哈哈，关键还能挣很多钱。
秋天的到来，天气清爽了许多。
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一棵棵棉花生长在深深的泥土里。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就像亲密无间的姐妹，在一起交头接耳。
沉甸甸的棉桃把枝条都压弯了。一个个棉桃像铃铛，有的棉桃龇牙咧嘴一团团毛茸茸，蓬松松地露了出来，远远看上去白茫茫一片。
有的枝丫上还开着白，黄，紫色的花朵，在绿叶的衬托下，整棵棉花就像一个个小姑娘穿着美丽的花裙子，在秋风里迎风起舞，花儿摇曳，铜铃叮当。
婉茹想起一句话，叫望穿秋水，此时此刻，却感觉自己望穿的是一片秋色。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各种庄稼就像开了挂似的，都露出美丽的笑脸。玉米成熟了，粗长的玉米棒子，英姿飒爽很是威风。
高粱就像喝醉酒的大汉，涨红了脸，色迷迷眯地看着玉米和棉花，有的很像地痞，在风中还摇头晃脑，向她们抛送秋波。
吕诗雅专门去观看棉花采收机的使用。感到有了这样的机器，不但把棉农从大太阳底下解脱出来，也免受在棉田里被小虫子的叮咬。
回到纺织厂，张婉茹和吕诗雅，赵萍，苏鹏飞，一起去省城车行，给苏鹏飞买了一辆高配的奔驰。给财务科买了一辆宝马。
本来吕诗雅也想买一辆车的，张婉茹没有同意。告诉她，因为今后她会在京城管理酒店和超市，回京城再买还能挂京城的车牌。
进入秋季以来，也给销售员们带来了商机，大小订货单也纷至沓来。一车车的产品送出去。仓库里不但没有了积压，还得等着织布车间和服装车间尽快下机。
显而易见，纺织厂的主打产品，在国内市场，都是适合春秋与冬季穿的。
这天张婉茹，吕诗雅，苏鹏飞和孔厂长，在一起商量明年的工作计划。
孔厂长看着自己的笔记本，说道：“我认为，明年上半年，主要是为夏季服装与布匹多想点办法。我们进得先进机器，能织出做夏季服装的布匹，如果再印染上好看的花色，就能做夏季服装了。”
张婉茹问：“织这种布的匹原料，必须去外地进货？”
“是，以前我们也织过，就是那种的确凉布，现在出了更多的品种。只要买回原料就能织出来。”
张婉茹说：“那成吧，明年就去进原料。要不然在国内市场，夏季服装就是空白。其实我也看好了汗衫，这个以后再说。我想问一下做羽绒服的面料，我们能不能织。”
孔厂长笑着说“当然喽。与织夏季服装布匹是一样的。”
“那好。明年，我们还会上一个项目就是做羽绒服。这件事你们心中有数就可以。明年我会具体运作。吕科长交上了提前退休的请求。你们怎么想的？”
孔厂长看了苏鹏飞一眼，眉头紧锁，沉思了一会。
说道：“其实吕云志是纺织厂的前任厂长，因为年纪大了就退下去当了销售厂长。他为纺织厂做了不少贡献。”
张婉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瞥了孔厂长一眼。
而后说道：“按理说他以前如何？还真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们也不能不念旧情。他还有三年才到退休年龄，那就每个月发给他两千元的工资，按时给他交养老金。直到退休为止。这种做法只针对他一人。”
孔厂长感激地说：“好的。我替老厂长谢谢你。”
张婉茹接着说：“从现在开始，销售科长正式有赵向阳担任。再从销售成绩较好的人中，选出一个副科长。”
孔厂长急忙说：“好的，我会告诉他的。”
张婉茹又说道：“还有，苏厂长统管全厂事务，就叫他苏总经理吧，综合办公室就有原先的办公室主任，刘长河任主任负责具体管理事务。各个部门都得以苏总经理马首是瞻。”
几人都没意见。
张婉茹又说：“我留在厂里的时间非常少，全权委托苏总经理处理，他有权决定任何事务，他所签的财务单据，我一概承认。”
吕诗雅插话道：“去港城学习裁剪的已经到了。今年我们已经收了很多棉花，我记得在港城展厅，看到还有棉被作为商品。如果我们有条件不妨也做一批棉被投入市场。冬季马上就到了，正是需要的时候。”
婉茹他们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
她对孔厂长和苏总经理说：“可以，你们合计一下，就先做上一部分，在送货时白送给他们厚薄各三十床，我们卖给他们的产品价格都不低。”
又对赵萍说：“从现在起，在国内销售的产品，全都再加上15%的利润。”
“好的。我们的产品质量非常过关，我也觉得价格再提升一点才合理。”
这时，张婉茹的手机响起来。
张婉茹接通后，就听到凤城市矿务局曹矿长说道：“婉茹，你现在在江城是吗？”
张婉茹请他们坐在沙发上，笑着说道：“尚主任，新员工学得怎么样了？”
“现在都能独立上岗了，每个流水线都有两个老职工带着。”
“好的，这次接到家纺与夏凉被的订单，又是一次练手的好机会。牛仔裤和保暖内衣就让老职工带着他们。一定要注意质量。这些商品，他们也是卖给其他国家。重视质量不光我们很在意，他们那边也承担着一定的风险。”
又对尚主任说：“你和孔厂长商量一下。我和港城那边说好了，过去几位裁剪工，跟着他们学习一个月。今后就会给他们加工服装，裁剪非常重要。”
尚小云急忙说：“是。前几天，我还和孔厂长讨论过。现在工作量非常大，裁剪工序跟不上就影响其他工序的进度。又多找上来了二十名职工，就是不太专业。那就让新老技工各过去十人。这样搭配，回来后就会熟练地裁剪了。”
“好的，你和孔厂长合计着办吧，选好后，赵科长给他们买机票，我会打电话告诉那边，尽快过去学习。”
张婉茹笑着说：“我想过了，等这批货送完，就给厂里买一辆奔驰，你出门办事开。给财务科买一辆宝马，让他们跑银行时开。让厂里的一切事物趋于完善。”
当回到纺织厂时，就看着办公楼前的宣传栏上，写满了文字，其中一篇题目是“创高产，重质量，比技术，拿奖金。”
张婉茹知道苏鹏飞，这个高才生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是。我们每套流水线，都有各自的工号，而且哪个职工做哪个工序也都记录在册。无论哪里出现问题都能找到本人，整套流水线也都会受牵连，所以，每次下货，他们自己也会先做一次检查，而后再送到质检组。”
张婉茹看向孔厂长，发现他现在比先前更加精神了。帅气的面庞上，眉宇间透露出英气与精明。他现在对新厂子的前途很有信心。
“好的，尽量把库存都送过去。”
孔厂长和服装车间的尚小云也走进来。
张婉茹笑盈盈地说：“谢谢，有你在厂里主持大局，我才能放心出去跑业务。”
苏鹏飞开着车，急忙说：“老同学，你对我千万别这么客气。你为我做的事就是用千言万语，都没法表达感激之情。我们全家来到这里，不但环境好了，还解决了所有后顾之忧。”
张婉茹满意地说：“好的，你大胆地处理，出现任何问题，我都会为你担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后我们就一个季度评选一次，我给你每个月五十万元的权限，任你做主。”
回到办公室，赵萍也急忙走进来。
激动地说：“哈哈，港城已经转过来了一亿六千万美元。一连送走了八车货。现在仓库里已经剩下不多了。全都送完还真不够，正等着下机呢。”
苏鹏飞看到张婉茹驻足观看。
笑着说：“我们在各车间倡导大家学好技术。还制定了奖罚制度。技术标兵，先进工作者，与积极分子三个等级，等年底发奖金时作为参考。其次就是，对那些无故旷班，工作不认真，甚至经常出现差错的工人，该开除的绝不姑息。情节较轻的，一套流水线上的都会受到连带罚款。”
张婉茹两人下了飞机，苏鹏飞亲自开车过来接他们。
见到她们激动地与两人握手。
上车后苏鹏飞笑着说：“我曾听纪玉清说过，你是那种越是艰难越向前的个性。哈哈，现在真是领教到了。摆在面前的这么一个大难题，就这样让你们轻松地解决了。哈哈，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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