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
“这个想法也是对的。”于迁叹出一口气,“毕竟当初的自信都被打击没了。”
大鹏这时候也是感慨良多,不过看了一眼时间后,立刻惊讶一声,“哟,时间都到这个点了。
本来还想预约一个饭店,要不咱们吃炸酱面去?
这个省事!”
“行,那赶紧的吧。”
提起这个。
在座的几位可都喜欢,尤其是郭得刚,听见这个后,直接起身提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毕竟想着位置不算远。
就这样。
几个人也不耽搁。
出了大楼,就直奔燕京的炸酱面馆。
这去的地方其实还真不陌生,因为正是岳芸彭当初工作过的海碗居。
大概位置在海淀区增光路东口这边。
开车到了之后,门口依旧是一位嗓子亮堂的门童热情招呼,而发现是郭老师他们来了之后。
更是热心招待。
甚至还和服务员一起带着去包厢。
只是齐云成在旁边觉得这个门童有点怪,那就是离开的时候,步子很快,不知道什么事情。
刚这么一想,下一秒就明白了原因。
因为他们还没坐下,忽然一个大胖脸就奔了过来。
“师父、大爷、鹏叔还有师哥,你们怎么来这了啊?可巧啊这是!”
过来的还能是谁,正是岳芸彭。
而且身后撵着的还有一位,也不陌生,正是同样的大圆脑袋,侯爷!
瞧见他们两个能在一起,那的确是特殊。
郭得刚转头好奇一声,“你们在这干嘛?”
“表演完到饭点吃饭呗师父,本来我还想孙悦师叔一块儿过来的,但是他死活不来。
而侯爷在后台听见,就开车带我过来,顺便也想看看这地方。”
“行,那都一块儿吧!”
于迁立刻说一声,然后让这两个爷们,赶紧的点。
毕竟现在真不早了,饭点都快过了。
同时几个人也是真饿了,直播那么久,又快过六点的样子。
至于这点的自然都是炸酱面。
不过炸酱面要真讲究吃,那还是很不普通的。
黄瓜、香椿、豆芽、青豆、黄豆这些配菜放在一起都是好几碟。
炸酱的话更是主要。
猪肉丁炸酱,脊丁炸酱三鲜都有,且做法都是非常复杂。
不过齐云成说实话没那么品的,好吃就行了,所以也不去分析这到底是什么炸酱。
不过哪怕吃饭,也封不住侯爷这一张嘴。
关键他还正坐在齐云成的旁边,开始碎叨:“今天这事可不算巧,我是刚听完你们电台来的。
也知道你们地址离这近,过来干脆过来瞧瞧,能不能逮着你们。
没想到还真逮住了。”
郭得刚一边拌面一边笑出一声,“侯爷这是把我们当兔子了这是。”
“对了!老郭,我有一个事情啊。”
“你说,最好说快点,不然我这一口都没吃上,他们可就全吃完了。”
拌完面之后,郭得刚没着急吃,先是在自己菜碟上加了一点清口的黄瓜丝尝尝。
他可不想在吃自己最喜欢的炸酱面时,还要一边吃一边回答侯爷的话。
那样就不享受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国庆专场这票还没出呢吧!节目似乎都还是明天出。
我想着上次也是我的错,所以干脆我给云成量一场。
我想玩玩。
都国庆了,也不能只有我干坐冷板凳!”
说出这么一句,正在吃面的齐云成忽然一愣,侧首默默看着侯爷,心里有点苦笑。
因为知道侯爷量活的风格,他私下都那么碎,舞台上怎么可能不碎?
所以舞台上,估计自己够对付。
徒弟什么表情,什么想法,当师父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郭得刚拿着筷子嘴角一勾,望着自己徒弟,“云成,你怎么想?”
“侯爷要量的话,我怎么可能拒绝。”齐云成无奈一声。
“那就行!侯爷,这事儿到时候我跟小栾提一嘴就行,您放心,咱们赶紧吃吧。”
“对了!”
郭得刚正要吃,忽然大鹏又打断了一下,“老郭,这国庆场子你们计划是三天对吧?侯爷这来哪一天哪一场?”
“侯爷来哪一场都不叫事,他要是喜欢,天天演都成,可我知道侯爷这人。
也就可能表演一场。
真让他天天演,他还不干呢。
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说,那就是懒!
他那思想就是,宁愿玩游戏,也要少演场子。
就他那玩游戏好像叫什么魔兽吧,我是真不懂。”
一说这,侯爷双眼一怔,来了兴趣,“你要是不懂,我可以给你说说,其实这很简单。
不过咱们先从这个背景介绍,你不了解背景,那玩不好这游戏。”
“侯爷,我还得吃饭呢!”郭得刚深吸一口大气,苦着表情说出这话来。
反正我有种感觉,似乎是觉得自己回不了德芸了。
就渐渐地想远离这一行。
也就是这么一聊,一群人的兴趣都被提点起来,大鹏更是再多问一声,“现在这孩子怎么样?
还有见过吗?”
郭得刚身为他的姐夫,最有发言权,可也多说不了什么,“07年过年的时候,我去他家见了一次。
然后一直到现在。
云成,你们还有联系吗?”
齐云成在旁边一直听着,被师父问话后,摇摇头,“没有!现在他哪里还联系我们。
他之前获得的那些荣誉感肯定会打击他。
离开其实也很正常,别说他脾气倔一点,就算是其他小孩,也会这样。”
“没错!”
孩子是真长大了。
但是之后一次也没见过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包括他表姐王蕙也是一样。
真和得刚说的,倔啊!”
几个人三言两语,说了一下张芸雷的当初的情况。
郭得刚也跟着说了一句,“其实他离开也在我的考虑范围内,那时候他场场倒二。
可突然一下就唱不了了,只能打扫卫生。
一开始只以为是孩子心里过意不去,一两个月就会被逼迫回来,但是时间一晃就是五年,真的要命。
那时候他才十四左右。
你说说他能干嘛去?
于迁回想起那时候,也真的无可奈何,“我记得他走的那天,好像就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告诉他走了,人然后就真的不来了。
大鹏一听齐云成的解释,尤其是五年这个时间,觉得有几分惋惜。
因为的确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苗子,唱功这方面打小就好,如果说倒仓没事的话,很可能他在德芸就非常知名了
面对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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