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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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成厉说着深入,手指就开始负距离接触苏疏樾身体,苏疏樾一僵。

    “霍成厉!”

    她是真的想跟霍成厉谈一谈,没想到他竟然能那么不正经,那么下流,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装睡。

    “嗯?爽?”霍成厉的尾音上挑,磁性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放开我,我要睡了!”

    苏疏樾瞪眼,她的眼睛被泪水洗过,雾蒙蒙的,此时虽然像个小豹子一样呲牙咧嘴,但还是脆弱可怜的让人不忍欺负。

    两人对视片刻,苏疏樾感觉到霍成厉的退让,发现他手指缓缓抽出,苏疏樾松了一口气。

    霍成厉总算还是个人……苏疏樾没想完,就感觉没有手指的地方,填充了更为粗大的东西,充实的像是要把容器撑破。

    “霍成厉!”

    霍成厉把苏疏樾抱了起来:“要谈就谈,怎么能谈到一半就半途而废。”

    苏疏樾一整天是真的累了,见霍成厉来了一回还有第二回,被摇的多厉害,也忍不住睡过去,就当做自己是在“坐船”了。

    霍成厉半途没再听到女人带着哭腔叫他名字,看到女人委屈噘着嘴,闭着眼睡了过去,真想把是人给摇醒了。

    这女人是故意想气他的吧。

    就没干过多少让她高兴的事,把他气的不行了就开始装委屈。

    满身的火气,霍成厉直勾勾盯着苏疏樾半晌,草草结束,再嫌弃还是搂着她入眠。

    “姨太太想知道将军父母的事情?”

    吴孟帆惊讶地看着苏疏樾,他当苏疏樾找他是为什么,没想到是为了霍成厉,这可是头一遭。

    按理说两人终于和谐美满,他应该高兴才对,但吴孟帆心里说出的酸。

    “姨太太为什么不问将军,你不是别人,有些事他不愿意告诉别人,但一定愿意告诉你。”

    “可我就是别人。”

    苏疏樾抿唇:“若是他告诉我,我自然不回来找你了。”

    从昨天的情形看来,她只要一问,估计就要受皮肉苦。

    “姨太太。”

    虽然是霍成厉那边不说才来找他,但能第一个想到他,吴孟帆心里忍不住的感动。

    大约是苏疏樾一直对霍成厉的态度不好,吴孟帆平日看在眼里总想让上司跟苏疏樾和和美美,但苏疏樾真正开始转变了,他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没得到却害怕失去。

    “将军他没把你当做外人,但是有些话他可能真的不想谈。”

    “吴副官要是觉得说起来不合适,给我一点线索也可以,我自己去查,我觉得将军的曾经就是横在我和他之间的一道槛,得了解了彼此才能跨过去。”

    苏疏樾情真意切,为了知道霍成厉的曾经,只差说她对霍成厉情深义重,只差知道他妈是怎么去世的,就能奔向他的怀抱了。

    苏疏樾本以为那么说了,吴孟帆就会配合,但谁想到这反倒触及了吴孟帆心中的隐痛。

    他们两人竟然只差一道槛了。

    “姨太太恕属下不能从命,这件事我必须要请示了将军才能给姨太太答案。”

    说完,吴孟帆怕苏疏樾再问,他不忍让她失望,干脆逃了。

    苏疏樾看着吴孟帆的背影,目瞪口呆,她本来以为问吴孟帆一定会有答案,没想到她认为最容易的方法,就那么干脆的被拒绝了。

    此路不通,就走别条路。

    苏疏樾不相信霍成厉的曾经就能瞒的那么严实,总不可能连个亲戚都没来找过他。

    “大人的亲戚?”春雀想了想,无奈地朝苏疏樾摇了摇头,“姨太太,我来公馆太短了,而且一直都是负责擦地洗碗,后面就到你身边伺候你了。”

    “那府里有老佣人吗?”

    “宋管家就在公馆了很久,还有马婶。”

    怕苏疏樾想不起马婶是谁,春雀补充地道:“之前姨太太叫过马婶洗樱桃,那次之后马婶觉得姨太太不喜欢她,都避着姨太太。马婶常说大人在亳州置产的时候,她就给大人做佣人了,是霍家最有资历的老佣人。”

    这话一听就是显摆,苏疏樾扫了眼春雀脸上的喜意,也就这傻丫头听不出来,记得那么清楚。

    宋管家比吴孟帆还听霍成厉的话,而且又是精明的性子,去问他估计答案跟吴孟帆差不多。

    “你帮我叫马婶过来,就说我有事要问她。她要是问你是什么事,你就说不知道,让她过来就是了。”

    “我明白了,姨太太你只管放心,我一定把人带过来。”

    见春雀握拳像是接了个什么大不了的任务,苏疏樾弹了弹她的额头:“去吧去吧。”

    苏疏樾的吩咐是有用的,春雀的性格不是那种藏得住话的,她反常的闭着嘴,马婶被她的架势吓了一跳。

    再想到苏疏樾如今越来越有本事,俨然就是霍公馆的女主人,越想越害怕,觉着苏疏樾是肚量小,计较她之前去逮她回霍公馆,想找她麻烦。

    “哎呦喂,我肚子不舒服,春雀我这会去不了姨太太那里,以后再去吧。”

    春雀可是给苏疏樾下过保证的,说一定要把人带过去,见状着急道:“姨太太有话要问你,你又不可能肚子疼一辈子,要是在公馆你迟早要去姨太太那儿,你现在拖着,惹怒了姨太太,本来不是大事的,可能就要成大事了。”

    马婶听得冷汗直流,连连点头,等到了苏疏樾那儿的时候,眼眶都挂了泪。

    “姨太太有什么话问我只管问,以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对姨太太不算尊敬,现在我一定对姨太太尊尊敬敬的,姨太太让我跪下我绝对不站着,就求姨太太可怜我一大把年纪了……”

    见马婶说着就要跪下,苏疏樾朝春雀使了个眼色,让她把人扶了。

    “马婶坐下吧,这都是新时代了,你是佣人不是下人,我叫你跪下做什么。”苏疏樾让春雀给马婶抬了凳子,马婶看着凳子不敢坐下,苏疏樾没管她。

    “我叫你过来是有事问你,听说你是公馆里资历最深的佣人?”

    “不敢不敢,我这张大嘴巴,就是喜欢瞎说话!”

    “没关系,你不是才麻烦。”苏疏樾顿了顿,“你见过将军的亲戚吗?”

    “大人的亲戚?”马婶发愣,对着苏疏樾笑意满满的目光,就是脑海里面搜索不出来人,也拼命的想。

    “怎么?你没见过?”

    “他们都传大人早就没亲戚了,但是但是……”马婶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眼睛发亮,“我曾经见过一位小姐,好像是大人的妹妹。”

    霍成厉的妹妹?

    苏疏樾皱了皱眉,霍成厉看着不像是有妹妹啊,而且他的性格要是有亲妹妹,大概会养在身边,照顾的很好才对。

    “是不是妹妹我也不确定,但应该是亲戚,我听见过那位小姐叫大人哥哥。”

    “哪位小姐在哪?你在哪儿听见的?”

    “是在亳州时候的事了,那位小姐到大人住的地方找大人,大人陪她喝了茶,然后跟她说了一会话,我也是上前送茶的时候听到了。”

    说完,马婶觉得说的太暧昧了,怕苏疏樾想多生气,连忙补救道:“我说那小姐是亲戚,就是因为大人对她虽然态度很好,但两人看起来却不像是有其他的感情,大人对那位小姐跟对姨太太完全不一样。”

    “她找过将军几次?”

    “我就撞见过那么一次。”马婶道,“但是我在街上撞见过那位小姐,她似乎是结婚了,大着个肚子。”

    “你确定?”苏疏樾见马婶的眼神飘忽,怀疑地道。

    “我……”马婶都想叫娘了,也不知道苏疏樾是怎么长的,明明人长的漂漂亮亮,那双眼珠子也好看,却有本事能瞧得让人心虚,不敢说假话糊弄她。

    “街上那次我只是离得远远的瞧见了,隐约觉得有几分像,但是我也不确定。”

    这个意思就是很有可能看错了。

    但这至少是一条线索,苏疏樾又问了不少亳州的事情,霍成厉那时候有什么朋友,平时有什么消遣都问了一遍。

    这些事情马婶都是一知半解,苏疏樾见问不出来,她要开始乱编了,让春雀给了她些钱,让她走了。

    之后苏疏樾又找了几个老佣人,苏疏樾的动作让宋管家瞧急了眼。

    “姨太太要是有事怎么不问我,净问别人,是不是觉得我不可信了?”宋管家是绝对看好苏疏樾的未来,恨不得立刻扒光自己表忠心。

    苏疏樾笑了声:“先问点细碎的,再问宋管家才有惊喜的感觉。”

    从宋管家这里,苏疏樾知道倒是比从别人哪儿知道的多,但是苏疏樾也察觉得到宋管家有所保留。

    比如在那儿霍成厉态度很好的小姐上。

    按照她的了解,霍成厉在亳州的时候是最混的时候,整个人肆无忌惮,就是个真正的地痞流氓,谁招惹了他,他能朝人吐口水,带着人去门口堵人那种。

    这种时期他能温柔以待的小姐,难不成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霍成厉这种人心里会有白月光吗?

    苏疏樾越想越糊涂。

    “她还没闹够?”

    苏疏樾逮到个人就问霍成厉的过去,这事要是传不到霍成厉的耳朵里就怪了。

    家里面的警卫都被苏疏樾轮番问了话,几个副官看到苏疏樾都躲着走,他们知道苏疏樾对霍成厉的重要性,不像得罪她,但是有些话却不能说。

    说了又怕上司找他们麻烦。

    “将军要不然就摊开了跟姨太太说清楚,毕竟马上要登记结婚。”吴孟帆也没想到苏疏樾的兴致会那么高昂,又是问人,又是派人去亳州找人。

    “不是不想跟她说。”

    就像是吴孟帆说的,既然都打算登记结婚,他已经打算用半辈子跟她耗下去,有些事情说出口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难。

    只是……

    霍成厉眉头微拧,他想起了之前苏疏樾费尽心思,把他的底挖出来,他打算接受她了,她又后悔了摆手说不要。

    她可能最初的意思,只是不愿意服输,所以想跟他玩爱情游戏。

    但不管她的原因想法是什么,那件事让他感觉十分的不好。

    他讨厌被挖地,更讨厌挖他底的人,知晓了一切,对他露出“原来只是这样”的神情,就算那个人是他想要的人也一样。

    “将军你好好考虑,按着姨太太的势头,宜惜小姐大概很快就要被她找到了。”

    听到吴孟帆提起“宜惜”的名字,霍成厉嘴角抿了下:“找到了那就见见。”

    吴孟帆惊讶地看着霍成厉,她们两个女人相见吗?吴孟帆想象了下画面……好像不怎么美好。

    “收到章秋鹤的死讯,政府发了电报,说已经拟定了接任督军的人选,任令是白家二叔那党定下的,那位新督军如今已经启程了。”

    “路上拦截,他不用活到盛州。”

    “将军放心,别说盛州,出了京州就是他的死期。”

    李副官闻言道:“不过杀了这个,中央一定还会派人,试探了几次,他们才会认命,当初章秋鹤接管盛州,容纳孙副司令,就不知道中央这次对将军是什么条件。”

    “不管是什么条件,盛州都是我的。”

    对待自己的属下,霍成厉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张扬肆意。

    可能是提到了往事,霍成厉对回公馆,没有往日那么热衷,与相熟的朋友应酬喝了酒,天黑了才动身回家。

    霍公馆灯火通明,等着主人回来。

    霍成厉脱了酒气熏天的大衣:“你们姨太太呢?”

    “在后院跟苏小姐和苏少爷说话呢,”佣人挂了衣服,“大人虽然通知今天在外面吃饭,姨太太还是吩咐我们留了饭,还让我们准备了解酒药,怕大人你不舒服。”

    是怕他发酒疯折腾她。

    快一年的时间,霍成厉都已经理解了苏疏樾的思维方式。

    吃了解酒药,霍成厉没上楼,干脆去了后院,去听听苏疏樾又在给她的弟弟妹妹说怎么傻瓜故事。

    苏昌俊他们住的屋子,霍成厉不清楚,在回廊转一圈,才隐隐听到了苏疏樾的声音。

    冷风中,姐弟几个的屋子的灯光格外的暖。

    “大姐,是不是大姐夫对不起你了?”

    苏昌俊纠结地看着苏疏樾,他很喜欢霍成厉没错,但他要是对不起他大姐,那他就要把霍成厉当做敌人了。

    “怎么了?怎么突然那么问?”

    苏疏樾捏了捏苏昌俊的小肉脸,看向苏蝶儿:“有人在跟你们面前说什么了?”

    “没人在我们面前说,是我和俊俊无意间听到的,说大姐你一直在问公馆佣人大姐夫的往事,还一直问一个什么小姐。”

    “这些佣人,消息一个都不知道,传闲话的本事倒是厉害。”苏疏樾越想越觉得好笑,笑个不停,“你们不用担心,那个小姐是将军的妹妹,我跟将军的关系很好,若是不好也不会天天睡一个屋,那些佣人的话你们不必听。”

    听到女人用兴高采烈的声音说两人睡在一个屋,霍成厉推门的手顿了顿,哼笑了声。

    “真的吗?那位小姐是大姐夫的妹妹,那是我的姨姨吗?她会来霍公馆吗?”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呢。”苏疏樾刮了刮苏昌俊的鼻子,“你大姐夫若是不高兴,心里有鬼,你觉得我还能这样到处问佣人?这可是他家。”

    “所以说大姐夫很爱很爱大姐,你们没有吵架,永远都和和美美是不是?”

    这个问题就有点艰难了。

    面对两个小孩清澈的眼睛,联想刚刚门外那声哼笑,苏疏樾内心纠结,她要是跟霍成厉在这里打起来,估计得给这两个孩子留下阴影。

    苏疏樾敛了笑意,沉下了声音,认真肯定地回答:“当然。”

    就像是应和这个答案,苏疏樾说完,房门就从外打开,抿着薄唇的霍成厉站在门外。

    “大姐夫。”

    苏昌俊要抱,霍成厉闪躲了下:“我喝了酒,明天再抱你。”

    霍成厉说完,苏昌俊的圆眼又眯成了一条线,笑的开心。

    “外面寒风那么厉害,怎么不穿大衣。”苏疏樾看到霍成厉衣衫单薄,就知道他应该是一回家在客厅放了大衣就过来了。

    “我过来找你。”

    握着苏疏樾的手,把人拉出了门槛:“晚安。”

    朝两个小家伙说完,霍成厉握着女人的手,往睡觉的地方走。

    霍成厉满身的酒臭,按理说应该醉的不轻,但是走路却挺稳当。

    苏疏樾跟着他的步子,两人距离很近,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

    “解酒药吃了吗?”

    “吃了。”

    “要不要再吃点饭垫垫?”

    “不用。”

    “哦。”

    到了楼梯口,霍成厉突然抱起了苏疏樾,因为太突然,苏疏樾短促地惊叫了声,搂住了霍成厉的脖子:“怎么了?”

    苏疏樾回想她刚刚说的话,不是挺正常的对话,霍成厉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我没醉,能抱你上去。”

    霍成厉喝的一定是烈酒,不止身上酒味重,眼底也是属于酒鬼的赤红。

    烧的他眼白没剩多少,眼瞳格外深邃沉黑。

    苏疏樾不怎么想让他抱上楼梯,但她深知惹怒酒鬼一定没有好处,默默趴在他怀里:“将军你走慢点,不急。”

    霍成厉走得很慢,一步一个阶梯,但最后一步却往后仰了下,苏疏樾吓得瞪大了眼,本以为命尽于此了,就听到了霍成厉低沉的笑声。

    笑声震动的他胸口都在发颤。

    苏疏樾心里默默骂了脏话:“将军我去帮你放水,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好。”

    霍成厉笑着把人放下,他醉意是有一点,不过有些话有这点醉意倒好开口。

    苏疏樾去放水,霍成厉边走边把军装往地上扔,还没拿起睡衣,视线被桌上的白纸给吸引了。

    桌上散落了不少名片,霍成厉一眼扫过去,心理咨询几个字格外的明显。

    这女人是真他妈的觉得他有病,还为他找了那么多的医生。

    霍成厉脸上的笑容顿住,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她才有病,从头到尾都是病。

    她竟然觉得他看重她,他要她都是心理问题。

    听着浴室稀里哗啦的水声,霍成厉嘴角挑了挑,直接走了过去。

    苏疏樾看到他怔了怔,仰头避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水还没放好。”

    霍成厉不管那么多,压着苏疏樾就吻了起来。

    花洒被扔到了地上,水管像是蛇身滚动,水花四溅。

    “霍成厉你是疯了啊!”

    苏疏樾不可避免的被淋了一身,嘴上被堵住,苏疏樾呜咽半天,等到霍成厉松开,才吼出声。

    霍成厉咧唇笑了笑:“我就是疯了你也得受着。”

    说完就把苏疏樾扔进了水里,一大缸水一个人洗太过可惜。

    霍成厉把人摔到床上,压了上去,触到女人柔嫩的肌肤,霍成厉眉角松开。

    “你想谈,正好我也想谈,既然病在脑子里,不如我们用更深入的方式去谈。”

    “别装委屈。”霍成厉挑起了苏疏樾的下颌,逼她与他对视。

    他算是发现了,这女人就惯不得,一惯就蹬鼻子上脸。

    “你这样子是打算跟我谈了?”苏疏樾的嘴被挤成了“0”,看着有几分滑稽。

    他到底是把这女人宠的有多过,让她敢指着他的脑袋,说他脑子有病。

    他要是再不清醒,就真是脑子有病了。

    “看来你精神不错,还有功夫来给我编造病症。”

    她可能指错了地方,不应该指脑子应该指心口,霍成厉一定是有心里问题的,正常人不会有他那么偏执,行为也不会他那么反复无常。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拿枪给她,让她开枪打他的样子。

    没有正常人会享受受伤的感觉,人的本能都是怕死怕疼的。

    “谈什么?谈我的脑子?”

    霍成厉嘲讽地挑起了唇:“我看你更需要治治脑子。”

    这女人没事就找茬,没事不是给他一刀,就是躲在壳里,她这个样子,现在问他反复无常是不是有病。

    “我什么时候逼你了。”

    这事无语到霍成厉连笑都懒得张嘴笑:“苏疏樾,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疯了。”

    苏疏樾抿了抿唇:“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行为经常不合常理?”

    苏疏樾忍不住幻想,反正她不能一直留在盛州,留在霍成厉的身边,要不然她和苏家姐弟铁定会死。

    “那是你逼的。”

    霍成厉见女人沉思的模样,气的喘气都粗了两分。

    吴孟帆事后说了当天是他母亲的祭日,她能理解有人会在特定的日子宣泄情绪,但是霍成厉小时候的创伤,对他的性格产生了影响是毋庸置疑的。

    不正常的霍成厉可能会因为她溜就杀了她,正常的霍成厉,说不定能好好说话,放她走也有可能。

    “你说我哪里有病?”

    这句话几乎是从霍成厉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一直觉得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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